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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:另类的笑话,别害怕,不恐怖

发表于2012-12-05

小时候,老师问同学们长大了干什么,有的说要当科学家,有的说要的当解放军,还有的说要当老师。我认为他们的答案都太俗了,所以我说长大了我要当一个像我们村贾老六一样的人。
老师问贾老六是什么人,我就告诉她,贾老六是个“仙儿”。“仙儿”是我们哪儿对算卦的、看风水的、神棍之类的人的代称,具体应该是写作“仙儿”,还是“先儿”我说不准,不过这类人一般大号叫做“先生”的。
贾仙儿厉害啊,那可是我们村方圆几十里有名的仙儿,整天坐家不动,就有人上门来送烟送酒,偶尔出趟门,回来必定要拎回来一大块排骨肉。那时候生活条件和现在没法比,一般人家一年也难得吃两回肉的,小时候的我最羡慕的就是贾老六手里那大块的排骨肉了。
谁知道老师听了我的话,却黑着脸狠狠批评了我一顿,说那是封建迷信,要在过去是要被批斗的。作为祖国未来的接班人,我们要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努力学习科学知识,坚决不准我把贾老六作为我未来的人生目标。
然后她硬逼着我重建理想,无奈我只得随便说将来我要成为一个科学家,她却说就凭我这脑子成为科学家的希望不大,她建议我把理想定为“泥巴匠”,也算可以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。
我的人生就这样被她毁了。
她让我从小就胸无大志,学习始终不上不下,中专毕业就实现了人生理想,跟着我爹去县城为社会主义“添砖加瓦”。接着工地的脚手架塌了,我爹一脚把我踢开,他却被埋在了底下,治伤花了两万六,包工头便跑了,医院就停了药,我娘气得上了吊……
人生就像杯具,杯具如果太大了,也可以当洗具用的。而我杯具的人生终于在二十四岁那年变成了洗具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包租婆手中的火机上下晃了几下,不过她终于还是没找到合适的光线角度,一肚子怨气的嚷道:“上厕所你不关门?有没有点公德心?”
我那个哭啊,谁上厕所不关门?我还特意将门锁了的。我极度怀疑是不是这恶婆娘垂涎我的美色,刚才故意偷偷用钥匙开的门。不过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,我还指望着下个月的房租能不能先欠着她呢,不然下周房租到期我就要去睡大街了啊。
所以我十分真诚的向她认错:“我,我错了,麻烦您先出去好吗?”
包租婆手中的火机又上下晃了几下,不过她终于还是无法凭借这微弱的光芒看到实质性内容,终于不甘的嘟囔着走了。我立马麻利的解决好善后问题,摸黑跑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其实我的运气一向不错的,不过仅限于小事儿上。例如,我一站在公交车站牌前,就有出租车来拉客;我一上公交车,就有老头老太太给我一个学雷锋的好机会;我一上饭店,就能在菜里吃出一个可以免单的“小强牌”大奖……现在,我一回到房间,就来电了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当然,这个过程中嘴也不能闲着,我晃着脑袋找她的小嘴,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,为了不让嘴闲着,我就开口说话啊:“小倩,你爱我不?”她叫小倩,不过不姓聂,姓于。
“牛哥,你爱我不?”于小倩爬在我坚实而宽阔的胸膛前一边反问,一边似有意还无意的在我的要害上拂了一下。
我激动了,也鸡动了,我立刻说道:“我爱你,我可以把我的钱全给你。”我说过了却不免又有些肉痛——那可是好几摞红票子,怕没个几十万呢,哥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——虽然这是在梦里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“我不要你的钱,”于小倩道,“牛哥,你要真爱我,你就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我就说半梦半醒的梦最舒心,小倩的回答十分合我的心意。我爽快的道:“你说吧,啥忙我都帮你!”
于小倩道:“你太好了,牛哥。我的头和左手不见了,牛哥你帮我找找吧。”
听了这话我感觉有点不对劲,再仔细一看,趴在我胸前的于小倩竟然没有头,脖子上血糊糊的一道疤,还有一只苍蝇绕着飞……
我一惊,吓醒了,睁开眼一看,我勒个去,我胸前竟然真的有一个没头的人影爬在上面

发表于2012-12-05

于小倩见我无语了,就又撒娇的道:“牛哥,你可是答应过我的,一定要帮我把我的头和左手找到啊。”
看着没头的于小倩撒娇,我还能怎么说?我说:“好,好……”
我一边说一边哭啊,鼻涕一把泪一把的。老天何其不公,让我杯具一生,眼看就快饿死了,还要被一个没头的女鬼勒索威胁……
不对,我一个快要饿死的人,我还怕鬼不成?
想到这里,我振作起来了,我要冷静,我就想啊,于小倩怎么变成女鬼了?她不是跟着老板跑了吗?

发表于2012-12-05

我看得愣住了,因为我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——她貌似不是无形的啊,不然我的衬衫盖在她身上,应该是穿体而过,现在却结结实实的盖了个正着。
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,好歹她也算半个我的人……嗯,我的鬼了,看着她受罪我于心不忍啊,我就抬手把衬衣从她头上摘了下来。
她一获自由,嗖的一声就从窗口跳了出去,连声谢谢都没说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我跑到窗口朝外一看,于小倩已经不见了,楼下连个鬼影都没有,倒是街口拐角处有几个三更半夜不睡觉的肥猪流在吹口哨。
我赶紧锁了窗户,又检查了门锁,确定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,并且也没有一只鬼,才长舒了口气瘫坐在床头上。
我不敢睡了,我连抽了三只烟,狂跳的心肝才稳定下来。
我开始思考。
首先我要确定那个没头的于小倩是不是鬼啊。其实这个并不是问题,因为没头还能说能跑的绝对不是人,而问题的关键是在于鬼是不是有实体,会不会对我造成人身威胁?
其次,于小倩是怎么死的?我又联系到了昨天的报纸上,关于那个人体残肢的报到,于是我猜测,老板并不是因为公司业绩才卷款潜逃的,而是杀人了,他杀了于小倩,还碎了尸,所以才卷了公司的钱逃了的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八成是这样了,不过这还不是问题,是问题也和我没关系啊,问题是于小倩变了鬼干嘛要缠着我啊,我过去真的和她非亲非故,无瓜无葛啊,我们就是一般的同事,她是刚进我们公司两个月的新人,平时我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几句的,她就是在我升职后对我笑过三次,难道这就算跟我定情了?
有人暗恋我,这对于哥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。想哥我长得身材魁梧,相貌堂堂,一向是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适龄女青年的暗恋对象——关键问题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哥的收入情况。
于小倩暗恋我,这也不是问题啊,关键问题是她暗恋我也就罢了,你死都死了,死了赶快去投胎嘛,干嘛要缠着哥不放啊。
她好像说过,她是要我帮她找到头和左手。难道这才是她缠着我,还要先给我点甜头尝尝的真相?
我就说嘛,现在的女人很实际,就连变成了鬼也这么有心计——这叫美人计,不,应该是美鬼计。
那么,我应该帮她还是不帮她呢?

发表于2012-12-05

一行白鹭上青天,老子挤在最中间; 借问酒家何处有,又被堵在收费口。犹抱琵琶半遮面,车上忘带方便面;天生我材必有用,五个小时就不动。寒雨连江夜入吴,高速路上看日出;两岸猿声啼不住,家里不住车里宿。路见不平一声吼,高速路上来溜狗;万里山河一片红,欢喜出门个个熊。

发表于2012-12-05

央视记者调研,到一农家问农妇:您认为最幸福的事是什么? 农妇:说真话吗? 记者:当然! 农妇:晚上在炕上跟老公玩! 记者很尴尬,又问:比这还幸福的事呢? 答:歇一会再玩呗!笑问:难道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吗? 农妇压低声音:“串门子”在别人家炕上玩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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